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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晋笑了笑，他已明白齐家找他是什么事，他知道齐家不好意思开口，便取出一张齐大福的百两银票笑道：“我自己也在用齐大福的银票，和百富银票和东莱银票相比，齐大福银票印刷精美，而且有奇异之处，极难造假，不过如果有人想造假银票，还是会选择齐大福，而不会去打其他两种银票的主意，老家主觉得这是什么缘故？”时间已到午饭时辰，位于南市的百富酒楼格外热闹，食客们熙熙攘攘，将酒楼内外拥挤得水泄不通，店伙计托着食盘，艰难地从人群中挤过，声音都喊得嘶哑。
皇甫疆呵呵笑了起来，“无晋，你不会以为我是故意出现在偃师吧！我是去给母亲扫墓，在归途时正好遇到虞姑娘救你上船。”“嗯！”申国舅点点头，“你替我转告他，如果他这次能成功，我就想办法让他当将军，如果他还失败，那他就不要来见我了！”
皇甫恒很满意，惟明回答得很诚实，这才是人之常请，他并不要惟明说将来怎么样为他卖命，他更看重惟明对他的忠诚，从惟明这个回答的细节便可看出，他对自己确实忠诚，很好！说完，他负手向一排排考场走去，护卫皇帝的侍卫们真的不敢跟随，只是远远地注视着两边的情况。“周兄的意思是说，他们事先知道了题目？”她的策略很正确，无晋没有对她的坦诚反感，他想了想便缓缓道：“怎么说呢？其实不用我说，你们也应想得到，能在残酷的权力斗争中立足不败，不仅仅因为他是太子，更重要是，他有常人不及的手段，我不好随意评价他，我只告诉你一点，他现在最缺的就是粮饷，如果齐家想投靠他，他必然会欢迎之至，但他会从齐家取多少钱，就难说了。”
大掌柜一走，宝珠便开始埋怨无晋，“二哥，为何不去雅室吃饭？这里人这么吵，一点胃口都没有。”他的冲动和申祁武的挑拨有关，申祁武不断刺激他，不给他一点冷静的机会，刺激得他暴跳如雷，完全忘记了挑衅兰陵郡王府的后果。无晋点点头，“我下午出去给你配一点，京城应该有卖冰颜虫。”“启禀大人，我们昨晚集中一起商议，有好几个人和林氏兄弟都是十几年同窗，对他俩的情况非常了解，林氏兄弟在雍京太学读书时并不优异，向来考试平平，县试时连前三十名都没有进，但在随后举行的州试中，一个考上第七名，一个考上第八名，当时就有很多人质疑他们有作弊之嫌，呼吁调查声音不断，因为林家是雍京豪门，这件事便不了了之，而这次进士科举，林氏兄弟至少有八次和卖考题的掮客接触，最后一次是考试三天前，他们在三元客栈和一名掮客谈了一个多时候，后来这名掮客出来时，面带喜色，有人亲眼看见，而且这名掮客与众不同，有接触过他的人说，这名掮客是先给题，考完后再付钱，定金一文不收，大家就怀疑这名掮客真的知道题目，这是最大的疑点，请大人明察。”
他这句话一出口，顿时在四周引起一片轰动，众人都不可思议地向无晋望去，这个年轻人竟然是凉国公，刚才几个轻视他的商人更是瞪大眼睛，张着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无晋垂手站在一旁，答道：“微臣让陛下失望了。”马元祯自然是紧跟皇上的路线，皇上怎么走，他就怎么走，今天他虽然是奉旨来和申国舅密谈，但他却不想利用这个机会，他不想和申国舅走得太近，甚至也不给申国舅结交他的机会，他见申国舅目光有些闪烁，他便立刻把话题引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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